哪怕他和景女士,外公,還有很多人都有去關懷,都彌補不了。霍慕沉摁下開關,“小辭,要開始了。”“嗯嗯。”宋辭咬緊牙關,一點點都沒有在放過,目不轉睛的緊緊盯著面前的頁面。咔噠一下。從黑屏到白屏,再到逐漸走出來人影。只是比人影走進來更快的是聲音。“你有沒有架好攝像機?”是唐詩催促的嬌嗔。可以聽的出來,唐詩年輕的時候很有女人韻味,和宋辭是完全不同的兩款。后面又傳來一道較為輕佻,但又透露著一種穩重的匪里匪氣聲。“老子連你都架得住,還架不好一個攝像機?”這疑惑的腔調,讓宋辭又想哭,又想笑。她轉頭去看霍慕沉,“這是我爸?”霍慕沉和身后的保鏢都鄭重其事的的點頭,“是,這就是你爸。”宋辭又是難過又是詫異,“我爸這樣?”正當霍慕沉想回話時,那邊就傳來唐詩跳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