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也覺得自己的皮膚就快要被霍慕沉的吻燙壞了。

“小辭應該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不是好人，我瘋起來連地獄都裝不下我。”霍慕沉話向來不多，但對上宋辭，就好像很快從一個行尸走肉變成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他鮮活的向宋辭展示他當年是怎么樣，宋辭的兩只手被霍慕沉大掌扣住，扣在冰涼的玻璃鏡上，“你以為想要成為這里的王是要循規蹈矩？”

“那你什么時候找到這里？”

“我出車禍的半年后。”霍慕沉說歸說，該做的一樣沒少，他嗓音變得無比低啞，“我雙腿廢過，步言說過治不好，我后半生都會在輪椅上。我在復建的時候自己侵入到黑市里的程序拿到了大房買兇殺我的證據，但是沒打算起訴他們，只是給他們茍延殘喘多活幾日的機會，但這個偶然的機會讓我被黑市通緝了。”

宋辭越聽，眼神反而越迷離。

她想集中起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越是努力，霍慕沉就越是用力。

宋辭咬住自己的下唇，“你被他們發現了？”

“對。我當年人生地不熟，身邊就只有陸子衍。但陸子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但小辭你應該不會知道，我和陸子衍是一樣的混混，只是他是小混混，我是混黑市的。”霍慕沉道，“和這邊的人合作，再一步步謀劃，成為他們的新主上，鏟除掉對我不忠心的人，只留下對我有用的人，這就是我這些年做的。”

“小辭聽到了嗎？”

“嗯。”

“但是小辭，你知道我在那幾年想的還有什么？”

“嗯？”宋辭回答不出來更多的字眼，只能簡單的嗯啊哦。

“就是想把你帶過來，永遠囚禁在這里。”霍慕沉輕笑，讓宋辭負距離的感受到他的強大，“就像現在這樣，感受到我多壞了嗎？”

宋辭脹得慌。

感受到了！

很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