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瀾半個身子縮進被子里,偷偷露出來一個小腦袋看了一眼丈夫。“呆子,想什么呢?”方墨吻了一下女人光潔的額頭,壞笑一聲道;“在想我的小老婆什么時候這么虛了,才十幾分鐘就開始求饒,這讓我以后怎么吃得飽嘛。”確定了,你就是屬狗的,吃不夠。寧月瀾輕啐一口,俏臉上的紅潤更加明艷。下一刻,方墨又是端著下巴嘖嘖嘴說道;“而且我都喂不飽,我難免都有些擔心,將來要是有了小孩,寶寶不會得從小就餓肚子吧,我未來可憐的孩兒啊……嗷嗚。”說到最后,方墨突然慘叫一聲。“嘴賤?”“無所謂,姐會出手。”寧月瀾神色平靜的盯著方墨,纖細的素手,則是捏在方墨腰上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兩人都沒穿衣服。失去了物理防御,這一下著實給方墨捏的夠嗆,直接打出痛苦面具,連連求饒。寧月瀾對方墨的慘叫不予同情,別過腦袋不去看他。“哼!”方墨捂著受傷的腰湊上去,悻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