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下洗手間。”白雅柔聲道,柔的,好像是吳儂軟語,聽起來,又有一些請求的成分。 蘇桀然別過臉,點了點頭。 白雅站起來,朝著洗手間快步走去,蹲在了廁所最后一格的里面,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她終于用她的冷漠,任性,絕情,逼走了最愛她,她也最愛的男人。 從此以后,他走他的陽關道,她走她的獨木橋,不會再有瓜葛了。 她為他高興,也為她自己傷心,所以,最后再痛痛快快的哭一次,白雅可以像個機器一樣生活了。 &sp; 事實上,白雅早就死在了金源市程錦榮家,她逼走顧凌擎的那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