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湘儀頹廢地坐在地上，續道：“這個相片，是在距離這里一千多公里的城市拍攝到的，你什么時候有空？我陪你去一趟，找到那個拍攝的人。”

    陳玨說道：“我隨時都可以。”

    “那就在七天后出發！”

    程湘儀說道：“到時候我會來找你。”

    她這樣做，仿佛是真的要幫他去找潘雄。

    不知道為何，陳玨感覺有些奇怪，程湘儀不像是那種人。

    要說哪里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回到工廠。

    程湘儀繼續充滿敵意地看了一眼秦子茹，調侃道：“沒想到，你還能有那么漂亮的時候，陳先生的眼光不錯。”

    秦子茹小心翼翼地跟在陳玨身后，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的私事，不需要和你報告。”

    陳玨有點冷漠道：“你可以離開了。”

    程湘儀信心滿滿：“很快我就能把你的私事，變成是我們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面，陳玨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他要發展影子，盡可能把眼線搭建起來，還有想方設法地搞錢，畢竟影子很燒錢。

    不得不說這個回收工廠的利潤真的很大，他從那些拾荒者，或者是其他渠道收回來的東西，轉一轉手，可以翻了一倍，來錢相對來說很快。

    永生集團那邊，再也沒有人來找陳玨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