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揉了揉眉心，回到辦公桌后坐下，心里琢磨徐楓和曹光，不只是理念和道路，還有內部競爭問題，之前雖然競爭，也只是心照不宣，今天忽然就擺上了桌面。

    琢磨一陣，抬頭看了看收拾會客區杯子的呂小米，問：“你覺的他倆誰的路是對的？”

    江帆皺眉：“什么都不知道，還要你這秘書何用。”

    江帆捏著下巴想想，好像也有點道理，揮了揮手：“去把劉曉藝請來。”

    剛才開會從頭到尾，劉曉藝不發一言，也是個頂聰明的主。

    要么不想站隊，要么都有各自的利益訴求。

    還不到一分鐘，劉曉藝就來了。

    江帆一邊讓座，一邊目光在兩人身上回來打著轉。

    如果按照年齡段把女人區分一下，江帆覺的二十歲出頭的妹子甜，像家里兩小秘；二十六七的妹子則是美，像劉曉藝；到了三十歲則是香，特別是結過婚的少婦們。

    正在向下一個階段進化。

    亦或者只是江帆自己的認知。

    呂小米在對面坐下，笑瞇瞇的看著他。

    不過江老板目光來回轉，明顯在拿她和秘書作對比。

    劉曉藝道：“你是問人還是他們倆的思路？”

    劉曉藝道：“人我給不了你意見，思路到是可以說一說。”

    劉曉藝道：“我不懂具體的互聯網運營和市場，就拿邏輯分析，曹光說的讓內容引導流量確實有可能會出現頭部聚集的情況，所以我覺的賣流量是個不錯的思路。”

    劉曉藝道：“優質內容源于創新沒錯，但創新不是天天都會有，普通程度上來說，公平對于普通創作者來說才是最大的不公平，大多數時候，同臺競爭的話普通人是干不過專業人員的。沒有流量的支持，那些普通創作者有幾個能靠創新殺出一條血路的，看看排行榜上前面的那些人就知道，有哪個普通創作者沒有專業團隊的配合殺進前十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