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叫醫生!”瑞爾大喊。“咳咳……鬼喊鬼叫什么,我不就是醫生?”路德捂著胸口,睜開了眼。“路德先生,您感覺怎么樣?”瑞爾去扶他。“果然是沒拿過槍的孩子,偏了三公分。”路德靠在琴鍵上,緩緩勾起帶血的唇。“三公分!如果她再打準一點,您就沒命了!”瑞爾在一旁跳腳。路德沒理他,猛灌了口酒,壓下疼痛,揮手讓下人拿紗布和工具來。瑞爾看見他白色襯衫一片血跡,紅了眼,“我有點搞不明白了,您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路德撕開衣服,給自己處理傷口,“她一個連蟑螂都怕的孩子,怎么能期待她復仇呢?”“我要逼她拿一次槍,殺一次人,她才能慢慢學會狠心。”“不狠心起來,怎么替司檸小姐報仇呢?”瑞爾在一旁默不作聲。路德自言自語地笑,“我還以為她沒這個膽量呢。”“沒想到,兔子逼急了,也是會咬人。”“她果然很愛那個男人,為了他,不惜對我開槍。”路德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