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教過杰西卡,女孩子可以做很多事,是很有價值的人,怎么能看著那些女孩受罪? “砰!” 驚雷般的槍聲在薩里鎮(zhèn)的夜空中炸響,那黑壓壓的人群里,一個暴徒應聲倒地。 所有人就像是被控制的木偶,齊齊的看向了鐘樓的方向。 納特黨的人很快就會意識到,真正的敵人在這里。 教堂中,聽到槍聲的蔣安寧勾唇淺笑。 她打不過沈暮又怎么樣?她只要心機玩得過沈暮就夠了! 這一次,沈暮只有死路一條! 納特黨的人逐漸向鐘樓靠近,從沈暮的角度看過去,仿佛喪尸圍城。 這棟高聳的鐘樓孤零零的佇立在中心廣場上,像是引來喪尸的風向標。 沈暮獨身一人,手里只有一桿狙擊槍,她的肩膀被震得微微發(fā)麻,隱隱有開裂之勢。 沈暮將槍架好,“砰!”再開一槍,一人再次倒地。 每次開一槍,都會有人倒下,而每次有人倒下,都會引起納特黨的一陣騷亂。 沒有人想就這樣交待在沈暮的槍口之下,可上面的命令又不得不聽。 “砰!”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