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歐醫(yī)生好計謀
褚酒酒咬著舌尖,控制著聲音不要顫抖。
“是嗎?”
“是。”
歐瑾毫不猶豫,干脆利落,聲音卻又平靜無波。
他輕飄飄的丟出了這個答案,好像這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玩笑而已。
褚酒酒緊緊握拳,指甲嵌入掌心:“怎么可能?你假裝失憶的?你......”
明明醫(yī)生都診斷的那么嚴重,血塊凝結(jié),頭痛難忍,記憶停留在六年多以前。
歐瑾微微皺眉,好像有些不耐煩。
“聽不懂嗎?失憶是假的,頭痛也是假的,骨折也是假的,這幾天你看到的都是假的。”
褚酒酒舌尖劇痛:“為什么?”
歐瑾嘲諷一笑:“你挺好笑的,你做事從來沒有理由,怎么現(xiàn)在也追著問為什么?不為什么,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我可以現(xiàn)編一個給你。”
曾經(jīng)她對歐瑾說過的話,現(xiàn)在歐瑾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褚酒酒后退兩步,靠在了桌上,強迫自己站直。
“所以,就是報復(fù),對嗎?你在報復(fù)我五年前不告而別。”
歐瑾笑笑:“你覺得是就是吧,不過我吻你的時候看你那么投入的回應(yīng),確實讓我心情不錯,褚小姐,得知你心里還有我的一席之地,真是我的榮幸。”
褚酒酒想起在醫(yī)院走廊里那個令人窒息卻又沉浸的吻,她好像整個人臣服與歐瑾。
原來,一切都是假象。
如今想來,甚至有幾分屈辱。
在她熱情忘我的回應(yīng)那個吻的時候,歐瑾大概在心底嘲諷她吧?
如此可笑,如此把持不住的一個女人。
歐瑾上前,抬起褚酒酒的下巴,仔細端詳。
“嘖,多么楚楚可憐的一張臉,怎么?這幾天我的表演又讓你動心了?”
褚酒酒冷下臉,聲音漠然:“放開。”
歐瑾毫不猶豫的松開手,輕笑著說:“褚小姐,你放心,這些年我已經(jīng)夠傻了,如果我真的有機會失憶,也絕不會再把你刻在記憶里。”
這句話如一把刀,狠狠地刺進褚酒酒的心臟。
池炎說得對,這確實是一場報復(fù)。
可這報復(fù)的程度遠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她發(fā)病的時候都不曾這樣痛過,此刻卻痛得心臟痙攣。
梁易帶了兩個人走進來,上前給褚酒酒戴上了電子手環(huán)。
褚酒酒冷笑:“這是什么意思?”
梁易說:“特制手環(huán),褚小姐如果離開院長百米范圍之外,手環(huán)會自動注入毒素,請您不要輕舉妄動。”
褚酒酒看著手腕上這粗重的手環(huán),心中寒意彌漫。
“我現(xiàn)在是他的犯人了?”
梁易低頭道:“這是院長的意思,我只負責(zé)執(zhí)行。”
他側(cè)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褚小姐,車在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