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聲聲的呼喚他的名字:“歐瑾......歐瑾......” 可再也沒人回應他。 太過分了。 有個人曾這樣熱烈又堅定的愛她,她怎么可能再愛上別人? 沈暮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快步走到褚酒酒身邊將人扶起來:“酒酒......” 褚酒酒伏在沈暮懷中嚎啕大哭,嘴里仍在不停的呼喊歐瑾的名字。 她太痛了,卻不知要怎么做才能緩解這份痛意。 沈暮的眼眶也跟著泛紅,和褚酒酒做了十幾年的朋友,她從沒見過褚酒酒這樣悲痛。 沈暮的手觸到一抹粘膩,她低頭一看,手中竟是鮮血。 褚酒酒穿著的長褲上也是粘稠的血。 沈暮心里一驚:“酒酒!” 她立刻喊道:“來人啊!叫醫生!” 褚酒酒已經在沈暮懷中昏厥,保鏢匆匆跑進來將褚酒酒抱起來沖了出去。 褚酒酒覺得自己恍惚仍在夢中。 夢里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她坐在那艘空蕩蕩的郵輪上,蜷縮在甲板一角,無助又孤獨。 可歐瑾來了,他溫柔的擦干她的眼淚,聲音干凈澄澈。 “小九,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