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頭兒互相說著什么,中間那個端詳著槐詩,一臉困惑:“這哪兒來的后生???怎么沒見過?” “我……我新來的……打工的!” 槐詩下意識地起身想要跑路:“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別急。” 老頭兒一把拉住槐詩的肩膀,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就好像看著被困廁所后看到有人來送紙一樣:“李老三那王八蛋竄稀了沒來,今天咱們福音班兒就差一個能拉胡的,晚上跟我們去教堂文藝匯演,一場給你四十塊,包晚飯,行不行?” 教堂? 文藝匯演? 等一下,怎么這么快就打入內部啦? 槐詩一臉懵逼。 本來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可想到如今自己還在監控之中,只能悲憤地咬牙點頭。 “行!” 他停頓了一下,提出條件:“但我得先吃!” 感覺到忽然之間后腦勺越來越嚴重的惡寒,槐詩仿佛能夠想象到如有實質的死亡匍匐在自己后背上獰笑的場景。 然而,這跟自己是一臺冷酷無情的負能量生產機又有什么關系呢? 吃飽了再說上路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