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詩翻了個白眼,揮了揮手,轉身走向自己的臥室。 這女人終于瘋了。 莫名其妙地,在睡著之前……他忽然想,倘若剛剛跟自己怎么說的,是她的人形狀態就好了。 于是,一夜沒睡。 . . 第二天,清晨,槐詩被烏鴉弄醒了。 背著一具小書包,十分期待的烏鴉在他的胸前跳來跳去:“起床了,起床了,少年,不守時的男人可是得不到淑女青睞的?!?br/> “洗過頭了嗎?” “擦過臉了嗎?” “刷過牙了嗎?” “換好新衣服了嗎?” “準備好見面的禮物和花束了嗎?” 就在烏鴉的噪音攻擊之中,槐詩生無可戀地在家里挪動著,帶著一雙黑眼圈,好像行尸走肉那樣地換好了衣服,洗了臉刷了牙,坐在餐桌前面,呆滯地將房叔端上來的早餐塞進嘴里,最后仰頭灌掉了一整壺咖啡。 再看一看墻上的時間。 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