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可躲,也無路可逃。 那是自從黃昏之鄉相遇而來,延續至今的執念。 “今日,你我之間,必須要決出高下!” 槐詩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毫不猶豫的求饒:“只要別打臉,你要什么都行。 “那種事情,等我把你那張嘴獻給玉米神之后再說吧。”麗茲漠然踏前,“放心,我會留你一口氣的。 “說真的,干嘛跟一個音樂老師計較這個呢?” 話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似乎捅了什么簍子。 再一次的,回憶起曾經被再三戲弄的恥辱往事,麗茲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左蜂鳥之靈自無窮血色中升騰而起,猙獰俯瞰著這血染祭壇上的一切,獰笑著張口,等待著祭品的活祭。 槐詩呆滯。 可他剛剛才進階不久,而且也還沒有時間適應云中君的出力,萬一一個不小心……那豈不就是重大的災難事故了? 反正她也不可能打死自己,是吧? 他哪里看不出來,對面的麗茲恐怕也早已經進階了,正憋著勁兒的想要從自己手里討回場子來。 石齒劍再度斬落,從空氣中劈下時,竟然如同和鋼鐵摩擦一般的高亢聲音。 最終,卻在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面前,戛然而止。 姍姍來遲的老人輕嘆,“差點出了外交事故啊。” 僅僅是那一只手,就足夠蓋住槐詩的腦袋,捏爆他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