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的嘲弄笑聲從頻道里響了起來,很快,又消失了,因為一個提著褲子的虛脫身影踉蹌回到了帳篷里。 “水,給我水……” 托尼頂著一張馬臉,沙啞呻吟。 他快要拉虛脫了。 “還沒停?”隊長愕然。 “我懷疑是某個喜歡到處亂搞的人給我下了藥。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不對勁……不就是笑了他幾句女朋友太多么,至于這么記仇?” 托尼抱怨著,扯開領口扇著風,露出一大把胸毛,以及,密集的疤痕。不論是哪個,都足夠讓人感覺眼睛痛。 “有啥發現么,各位?”他探頭問道。 回答他的是無奈的沉默。 一無所獲。 “先喝水吧,把藥吃了。”隊長說:“這種地獄里的突變痢疾很要命的,要是放著不管,早晚連腸子一塊拉出來,到時候人都要化膿了……” “早就吃過了,別說痢疾,解毒、消炎、殺菌,連鋁熱劑我都吃了快半斤了,沒用。”托尼掏出幾板被摳空的藥片,又忍不住加了一件衣服,打著哆嗦:“實話說,不太對勁,我感覺不太好……”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背,那些豎起的汗毛。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開始不對勁…… 莫名的難受和恐慌。 然后,他又聽見了來自儀器上警示聲,這些天來第不知道多少次。 “什么事情?”他探頭張望,可是卻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