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槐詩的手指,正死死的按在他手臂的斷口上。 如此粗暴的喚醒了他漸漸麻痹的痛楚。 令他痛苦痙攣。 “這才是應該留給你的教訓,不是因為你冒犯了什么人,得罪了什么龐大的組織,而是因為你犯了錯。” 槐詩低頭凝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告訴他: “不準偷盜,明白嗎?” 偷車的男人瘋狂點頭,哀求。 可直到他難以呼吸的時候,槐詩才松開了手指,緩緩起身。 “帶他去找個好醫院吧。”槐詩對哲學家說,“現在接回去的話,還來得及。” 哲學家愣了一下,似是困惑:“只是這樣嗎?” “難道還要怎樣?” 槐詩反問,平靜的凝視著哲學家:“我當升華者,不是為了在發怒的時候去斬斷別人的手。” “看來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嗎?” 哲學家聳肩,“如果惹你不快的話,我道歉。” 雖然道歉并沒有什么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