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隨意一點,就叫煙熏櫻桃吧。”伊莉莎微笑:“味道如何?” 絕妙。 槐詩頷首贊同,這是自己半吊子清酒所無法觸及的領域。 “還有么?”他問。 “飲酒要適量,真的要怡情,一杯也就夠了,況且,比賽已經結束了不是么?” 伊莉莎抽著煙,忽然狡黠一笑,湊近他的耳邊輕聲呢喃:“其實,你也暴露出了一個弱點,懷紙小姐。 那杯黎明里類似的源質,我可是聽呂西安念叨過不少次啊……聯想到你的出身,象牙之塔,還有這一身技藝。” 那一瞬間,槐詩愣在原地。 而伊莉莎卻已經洞穿了他最深的偽裝,窺見了懷紙素子想要隱藏的秘密,帶著笑意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 “真沒想到啊,你就是槐詩……” 瞬息間,槐詩如遭雷擊,差點沒聽見她的后半句話: “……的情婦對不對?” ??? 晴天霹靂一閃而逝,虛晃一槍之后,槐詩只感覺無數個問號從腦門上升起來。 愣在原地。 你說情什么玩意兒? 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懷紙小姐愕然的張口,呆滯在原地,許久才反應過來,竟然不知道應該是惱怒還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