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了老太太路過的地方擺放著一件紅色的旗袍。

    那件旗袍穿在一個沒有人臉的木偶身上。

    而紅色旗袍的樣式，就是柳青青身上的那件。

    “原來是這樣。”

    楊間目光微動：“柳青青是馭鬼者，她駕馭了那件鬼旗袍，今天來到這里自身被鬼旗袍侵蝕，多出了一些不屬于她的記憶，所以她才會對這里的情況比較熟悉和了解。”

    “但是現在，柳青青和那無臉木偶人都不見了”

    不等他多想。

    媒介之中的景物再次發生了變化。

    那個老太太突然拿起了一支筆再那無臉的木偶人身上勾畫了起來。

    一張絕美的臉蛋漸漸成形。

    那張臉的樣子讓楊間有點驚異。

    臉的樣子和他以前得到過的一張照片中的人一樣。

    鬼櫥要找的那個人。

    疑是鬼畫上畫著的那個女子。

    臉畫出來之后。

    那身穿旗袍，靜止不動的木偶人突然扭動了腦袋，竟活動了起來。

    僵硬，陰冷。

    宛如被厲鬼附身的木偶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