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秋也沒管項云裳聽沒聽見，就再次說道：“零，是無形的首領(lǐng)。但是她很少自己出現(xiàn)。你們遇上的只是無形五相之一的南未央。”

“你們殺了一個南未央的頂級劍客，又在他們首領(lǐng)身上下了詛咒，你們要小心對方的報復。”

“無形，復仇不擇手段！”

孟清秋掙扎著說完幾句話之后，再次看向了項云裳，像是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后帶著一絲不舍，閉上了眼睛。

我還沒來得及緩過一口氣來，項岳就沖到我身邊：“李先生，你快想想辦法救云雅。你都已經(jīng)打贏了，云雅的病肯定能治好，你說是不是？”

我轉(zhuǎn)頭看向云老頭時，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沉：云老頭已經(jīng)死了。

不僅是云家傳承沒了，就連能救治云雅的人也沒了。

我剛想去告訴項岳：云雅已經(jīng)無救時。

項云裳忽然開口道：“我能救云雅！”

“你？”我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項云裳就解釋道：“剛才……爺爺……拼上自己的魂飛魄散，強行把云家的醫(yī)術(shù)打進了我的神識。”

“他還說：讓我馬上救云雅。這是他給我的考驗。能保住云雅，我就有資格繼承黑白醫(yī)館，反向救不了云雅，他寧可讓醫(yī)術(shù)徹底失傳?！?br/>
我沉聲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項云裳小聲道：“就在……就在孟清秋自盡的時候！”

我大概明白云老頭的用意了，無論是醫(yī)生也好，還是其他什么傳承的藝人也罷！在大喜大悲之下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做好手中的事情，才代表著他的技藝達到了至境。

云老頭的考題，未免太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