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三個人中,跪在中間的那個,眼睛都瞪圓了,不等喬推官問,就急急解釋道: “我早上捏死了一只放屁蟲,我早上到他家干活時,這手就是臭的。” “大冬天的,哪兒來的放屁蟲?”大常悶聲懟了句。 “去聞聞。”喬推官饒有興致的示意衙役。 幾個衙役上前,抓起三個人的手。 “官爺,我真沒偷他家銀票子!” 中間那個人看著衙役那幅惡心欲嘔的樣子,急的叫起來。 “那你說說,你這手上,哪兒來的臭味兒。”喬推官點著中間的人問道。 “回官爺,小的真沒偷,小的……” 中間的人連連磕頭,卻是舌頭打轉含糊不清。 他就翻翻,他真沒偷,他要找的根本就不是銀票子! 可這怎么說得清呢? 一個管事打扮的中年人一路小跑擠進衙門,往前幾步跪下,沖喬推官磕了頭,直身拱手道: “小的是牙行管事,領了我們掌柜的吩咐,稟告官爺: 這人是小號前兒剛招來的,只看著他手藝不錯,沒想到竟然是個手腳不干凈的。 都是小號的錯,常爺這邊乬了多少銀票子,小號愿意如數賠償。 請常爺恕罪,請官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