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條路當然是最好的,可惜被我自己葬送了,這怨不得誰,連命也不能怨,只能怨我自己。 ” 白玉蓮安靜的聽著,他沒有再說一句話,因為現在說的話都再也沒有意義。 車隊進入了北城門,兩旁密密麻麻的百姓都在好奇的看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還對著囚車指指點點。 宗時計忽然咧嘴笑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像一只猴子。 而自己本應該像一個人一樣衣冠楚楚的、正大光明的、理直氣壯的、豪氣干云的踏入這座城的。 但那一念之間,自己卻成為了別人眼里的厭惡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