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當時在開國時拿了勛章的人,他有這個本事的,當初你爸就是他推上去的。” 這女人很不耐的說道。 原來是勛章啊。 神鈺不問了,笑了笑后,繼續坐在那里擦槍。 —— 觀海臺這天晚上也沒睡。 或許是因為擔憂,不單是霍司爵,就連神宗御都在房間里睜著雙眼,只有被瞞在鼓里的溫栩栩,已經帶著半夜跑回來的某母女回房間睡去了。 就很奇怪啊,這女人怎么忽然半夜三更跑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