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了電話的人,眸光抬起來,就跟鬼魅一樣盯著她。 經紀人:“……” 又是過了好一會,這個女人才在門口灰白著一張臉,道:“我……我當時也是為了你們好,所以,她到了西北后,我……我就安排她進了一家醫院。” “醫院?” “……對,因為她都8個月的身孕了,我想,就讓她好好待產,然后等你拍完了戲,再告訴你,但……后來,等我回去再找她的時候,發現她根本就不在醫院,我……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經紀人終于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抖都連站都站不穩了。 遲郁站起來了。 他手里僅僅捏著一個本子,這是他今天找了整整一天,才找到的東西,而這東西,恰恰就是鐘晚最后留下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