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具身體還是老人的狀態，所以聲音蒼老寬厚，拈起一縷白發，嘆息道：“我現在不會再去你們山上找肉了，當年還年輕，不懂事。”

    “禹，契，還有女嬌也都不在，當年的事情，畢竟也已經過去那么久了。”

    突然才察覺到，對方和自己并不同，不是山中之靈，會老，會死，性情也會發生變化，那種警惕心也逐漸消散下來，回憶起來，當初那又恨又愛雞飛狗跳的日子，也畢竟是五千年前的事情了。

    “你也老了。”

    衛淵笑道：“當然，如果你們愿意給我一頭，我還是很樂意的。”

    ………………

    衛淵想了想，搖頭道：“下次吧。”

    衛淵點了點頭。

    騎乘上兩頭白牛，匆匆離去，原本這白色神牛下來的時候，還得要催促，可離開這里的時候都不必再呼喊，邁開腿腳，駕馭騰云，云氣翻滾，狂奔也似地遠去了。

    讓那三名羽族入土為安。

    但是也沒多強大。

    至于僵尸……這一類奇異的生靈，都是要在至陰之地才有可能變化出現，崇吾之山乃西次三經諸多山神之首，而東乃至陽，禹王直接把他埋在了崇吾山東方這種方位，完全不打算讓他有一絲一毫詐尸的可能性。

    衛淵幾乎懷疑，自己的肉身一旦尸變，曳影劍直接會把邪氣攪散。

    畢竟，在禹他們眼中。

    那只是他的身體重新誕生了蠻荒般的靈智。

    他真正的目的本就是從燭九陰處打探口風。

    接下來自然需要將鼓擊殺，而在這之前，衛淵去了一趟青丘國。

    仍舊還是在那偏離大部分青丘國建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