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塊有嗎？”

“嗯?！蹦樤絹碓綗?，耳根子都紅了，姜九笙不算內向，可當著時瑾的面這樣事無巨細地說著最私密的女性話題，縱是她再鎮定，也不免難為情。

韓醫生自然看得出來姜九笙的窘迫，笑笑說：“時醫生也是醫生，你不用害羞，可以說具體點?！?br/>
時醫生是醫生沒錯，可時醫生也是她男朋友啊。

姜九笙低著頭，一五一十地：“第四天，比較嚴重，血塊很多?！?br/>
韓醫生大概明白了，在病例上寫了幾行字，又抬頭問：“平時忌口嗎？”

“不太注意。”

“煙酒呢？”

姜九笙坦白：“煙癮比較重，酒喝得很頻繁。”

韓醫生低著頭，又淡定地來了一句：“性事呢，頻繁嗎？”

姜九笙：“……”

徹底把她給問到了，她發誓，再也不要和時瑾一起來看婦科了。

見姜九笙遲遲沒有作答，時瑾便回了韓醫生的問題，很淡定自若：“現在還沒有?！?br/>
哦，原來是新手情侶。

韓醫生也是過來人，立馬明白了，建議了一句：“適當的性事有利無害，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姜九笙不作聲，頭埋得很低。

時瑾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