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醉了,一點都不乖。一杯水,喂了好幾分鐘,他喝了酒,唇色本就紅,被親得更紅了,半點沒有平時的清風霽月,像只妖,眼睛里都帶著媚。姜九笙把杯子放下:“我去拿醒酒藥,你瞇一會兒。”時瑾立馬抱住她的手:“不行,你去哪都要帶上我。”“你走樓梯會摔,我一個人去,就上來。”她揉揉他頭頂的發,發質很軟,被她弄亂了,碎發耷下來,多了幾分少年氣,她哄小孩一樣,“乖,松手。”時瑾沒松手:“那親三下。”她就親了他三下,他乖乖松手了。已經快十一點了,徐家人都睡了,客廳亮著燈,幫傭阿姨在收拾,姜九笙問她要了醒酒藥,特地煮過了才盛起來,回房間卻沒見著時瑾。她放下藥:“時瑾。”沙發上沒人,浴室里也沒人,姜九笙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時瑾。”“時瑾。”夜深了,大家都在睡覺,她不好大聲喊,從房間里出來,四處沒見到人,問幫傭阿姨:“看到時瑾了嗎?”“他剛剛下樓了。”應該是她在廚房煮藥的時候下了樓,徐家別墅很大,一樓有好幾個房間,徐老爺子和兩個兒子都住一樓,姜九笙盡量壓低聲音:“時瑾。”老蔣突然喊她,聲音很大:“笙笙小姐,你快來。”姜九笙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