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很累。

    你說對了，我厭倦了。

    你說對了，我想要的是重入輪回。

    徐小福是我，現(xiàn)在的柳媚也是我，可是真正的我...你永遠不想見，因為連我自己都已不想再照鏡子。

    我和你探討蝴蝶標(biāo)本，探討一切...還和你說把尸體作為標(biāo)本凍結(jié)在地下冰窖里作為珍藏...

    其實吧，那些不是尸體，而是被我殺死的人，我在最美好的時光殺了他們。

    其實，我不喜歡笑，我特別憎惡那些能笑出來的人，所以...我也愛珍藏別人的笑容，然后看著看著，自己就能笑出來了。

    這就是魔女...

    這就是...扭曲而丑陋的怪物。

    而且，我對你也生出過殺心。”

    徐寶寶閉上眼，發(fā)泄似地一口氣說了很多，說完長舒一口氣。

    夏極認真地聽她說完。

    徐寶寶以為夏極會發(fā)怒，會說些什么，這都很應(yīng)該。

    可這少年只是輕輕抱著她們，然后溫柔地說了聲：“抱歉...昨天我那么說，只是因為黑龍?zhí)┥降哪且晃桓嬖V了我這些。

    而且，他說，他可以發(fā)誓，一定讓你們安然地進入輪回之中。

    他還說，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你們其實早就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