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怕你一眨眼就不見，一眨眼就離開我。”長孫無極抓緊時間賣慘，打開手臂將人抱住，下巴抵在他的頭頂，“總是怕我說錯話，做錯事，讓你不高興。”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果然，只有裝可憐，才能得到陽陽的愛，這可比強取豪奪有用得多。

    還是被莫之陽趕上車，才肯騎上車子回去。

    徐天像是個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路朗笑撥弄車鈴鐺回去，莫之陽在后邊照看他，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摔倒。

    長孫無極在房中聽到兩個人進院子的說笑聲，這才走出屋子去看。

    一進院子，正好看在長孫無極在門口出來，莫之陽對著他揚起大大的笑臉，像是個小太陽。

    這一刻，道士明白，今后畢生所求的，大概就是這樣平淡卻有太陽的生活。

    “我準備好過兩天要去參加生日宴的衣服了，你的呢？”莫之陽幫忙把自行車停好，嘴上一邊問他。

    這個問題很吊詭，莫之陽抿著唇看他。

    “這一身挺好的。”

    “那好吧。”長孫無極也沒勉強，低頭看一眼身上的道袍。

    莫之陽送徐天去車站坐車回家，臨走時塞了不少錢和水果禮物，因為要去看新店面，還有宴會，這一次就沒有陪他回家。

    兩個人穿的都樸素，莫之陽很簡單，一件新的白色襯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很普通的打扮，但勝在干凈整潔。

    “上車！”

    長孫無極倒是沒有糾結，聽話的側坐到橫杠上，心里腹誹：要是下次，陽陽不說上車，說上床就好了。

    兩個人上車坐好，莫之陽一蹬腳踏，車轱轆開始動了。

    五月的陽光壓下來，風嬉鬧著拽起兩人的衣角朝后跑，響起呼呼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