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天卻是搖頭。

“圣女并非已經知道，只不過是習慣性的服從罷了。”

“雖然圣女的地位比侍女要高，但很顯然，許多事情都是侍女在引導著她做。”

“我剛才已經說過，圣女本質上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心智未全，對外她可以使用自己的圣女身份碾壓一切，也可擺平一切只要擺出圣女的陣仗，便沒有人敢當面硬剛。”

“可是與侍女的交流就不一樣了。她日日與侍女生活在一起，侍女的每一句話，都會影響著她對任何一件事情的判斷。久而久之，只要侍女的話，她覺得有道理，便會無條件的遵從。”

“這是另一方面的精神控制。”

！！！

精神控制！

眾人聽到這四個字，皆是不由身體一震！

本以為如大司命之前的那般四處監控，已經很令人壓抑了，但現在，本以為在遠處時時刻刻監控的人，竟然就在身邊，還是自己最貼身的人……

這種感覺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這世上……真的有如此可怕之人嗎？

“那現在怎么辦？既然我們知道了大司命的身份，要不要告訴圣女？”

李景天依舊搖了搖頭。

“到目前為止，我也只是猜測，具體那侍女到底是不是大司命，我們還需要測試一番。”

“你想怎么測試？”

“圣女剛剛主動來找我，自以為屏蔽掉了大司命那邊的氣息，又讓侍女帶著你們出去逛了一圈，現在她一定急于知道這邊的情況，也很想知道圣女到底跟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