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落在后面，跟劉學和效長有說有笑，幾個副總有跟在他們后面默默的走著。

    秦鐘攬著劉學和效長的肩膀道：“喂，老實說，你們現(xiàn)在在搞什么營生？”

    效長歪著頭，皺著眉毛看著秦鐘道：“許書錄，你好歹也是個正處級干部，說話怎么這么不講究，沒水平，什么叫營生，難聽不難聽。”

    劉學笑了笑：“就是，你許書錄肯定是瞧不起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小打小鬧。”

    “裝，你們就給我裝，還不說，等晚上，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不就是酒嗎？”

    效長一副夷然不懼的模樣，“秦鐘，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xiàn)在我跟劉學兩個人的量，跟你也能拼個你死我活了！”

    “是嗎？我很期待呀！”

    秦鐘拍拍劉學的肩膀，用嘴努了努前面三個老外，道：“他們是干什么的，徐書錄那么重視？”

    劉學賣了個關(guān)子：“一會你就會知道。”

    這時，白曉雯走了過來，附在秦鐘耳畔說了兩句，然后走了開去。秦鐘微微點頭，馬上發(fā)現(xiàn)劉學和效長一臉猥瑣的笑容，立刻就知道了他們在想什么齷齪的東西，他毫不猶豫一人屁股給了一腳，就跑開了。

    跑了幾步，湊到徐天南旁邊道：“徐書錄，咱們到會議室談？”

    徐天南看了看三個老外，大衛(wèi)用普通話道：“我們先看看廠房。”

    近藤光和崔正元也都點頭。于是，一伙人跟著徐天南和三個老外，以及高瑞國、冉洪昌等將虹彩的角角落落走了個遍。

    當走進集團辦公樓的時候，大衛(wèi)搖頭道：“太浪費了，這么多資產(chǎn)閑置下來，真是太浪費了。”

    近藤光和崔正元也不住點頭。徐天南朝秦鐘招招手：“去你的辦公室。”

    秦鐘抿了抿嘴，感覺今天一招被老徐牽著鼻子走，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不過誰讓人家是大佬，他想了個借口，道：“徐書錄，這么多人，我的辦公室……”

    “我知道，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