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出現這種危急情況。 病人恐怕不行了。 醫生團隊的心里都早就有數。 …… 霍北執站在病房外,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攥著。 那枚婚戒在他掌心里,鉆石的棱角刺破他的手,他毫無感覺。 他腦海中,掠過從前與嫣嫣相處的場景。 她愛笑,還很調皮。 她唱歌極為動人,知道他睡眠不好,總會特意反復多唱幾遍。 她的善解人意并不是靠嘴巴說,而是融入在一點一滴的小細節里。 他們后來同居的那一個月,她住在客房,經常故意跑到相鄰的陽臺上,對著他唱歌,卻不肯讓他過來。 她狡黠又甜美的笑臉,仿佛還在他眼前,就好像他伸手便能觸碰到。 霍北執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 眼底的澀意如刀刺痛。 其實他知道,嫣嫣快死了。 這段時間他日夜不分的守著她,已經感覺到她似乎早就不在了。 剩下的只是一具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