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王侍郎家里出了內賊。” “什么內賊?” “他家里采買的仆役每日出門采買都扣一些錢下來,積少成多,這些年竟然弄了五六十貫,氣得他那自詡精明的娘子都病倒了,說是肝火太旺。” “那怎么扣?難道少買東西?” “不是少買,而是虛報價錢。” “某懂了,王侍郎不去市場,自然不知曉那些東西的價錢,他隨口報去,誰也不知道。” “哎!刁奴啊!” “現在的仆役得看緊了,否則尋到機會就會貪錢。” 楊德利緩緩抬頭。 他想到了…… “某有事告假。”他去請假,隨后就去了東西市的糧店查探。 “某請教……” 伙計打瞌睡,不搭理他。 楊德利摸出了一串銅錢,撥了十文錢下來,想想又弄了五文,心痛如絞的遞過去。 伙計仿佛是有透視眼,竟然睜開了眼睛,“客人何事?” 楊德利按住十五文錢,問道:“某問一事,若是你知曉,這十五文錢就是你的。” 伙計的眼中多了貪婪之色,瞄了楊德利的錢袋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