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掩鼻,“關門。” 惡少把侍女拖進來,然后非常知趣的告退,還順手把門拉上了。 余坤想去撿自己的褻褲,剛伸手,一只大腳踩在了上面。 他緩緩抬頭,突然雙膝一軟,跪在地上道:“我只是在教她音律。” “哆來咪發唆?還是一只小蜜蜂,飛在花叢中!” 賈平安走過去坐下,“說說各自的身份。” 余坤強笑道;“武陽伯不是知道的嗎?” 賈平安突然變臉,“你算是什么玩意兒,也配賈某知曉?說!” 余坤說道:“兵部職方司郎中……余坤。” 賈平安看向婦人,柔聲道:“娘子呢?是哪家的婦人?家中可是賣綠帽的?這是第幾頂了?” 婦人長裙一放下,頓時就遮住了一切,她面色煞白,“黃家的。” “夫君是誰?” 婦人突然跪下,“郎君饒了我吧,我愿為郎君做牛做馬,從此做郎君的禁臠也使得。” 余坤卻搶先說道:“她的夫君是個商人。” “老大嫁作商人婦,商人……” 賈平安唏噓道:“可商人也是人吶!憑什么要被帶帽?敬業去要了紙筆來。” 李敬業開門出去,余坤嗖的一下也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