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 王忠良進來,“國子監祭酒肖博求見。” “何事?” 李治抬頭。 邊上的宮女上前,遞上了手巾。 在冰水里浸泡過的手巾捂在額頭上,頓時一陣輕松。 王忠良去打聽了一番。 “陛下,賈平安大鬧國子監,一番話激怒了諸多助教,如今國子監群情激昂……” “他有這般大的本事?” 李治倒也好奇,“他說了什么?” 這個皇帝不喜歡儒學,但終歸儒學是這個大唐的根基。 “……他還說農戶耕種養活了那些人,將士們浴血奮戰保護了那些人,可……” “可什么?”李治真心不喜歡儒學,但卻也知道儒學對帝王的輔助作用。 “嗯!” 李治只是輕哼,王忠良卻身體一震,“他說雜學能增收,能讓將士們打勝仗……如此儒學就不該吃著雜學弄的糧食,被雜學保護著……卻叫罵雜學。他還說……” “他還把那些人比作是了豕,不,說連豕都不如,豕在主人喂食時還知曉獻媚,那些人只知曉叫罵。” 李治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