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覺得自己太特娘的睿智了。 看看那些學生,看向他的目光簡直就是看向了再生父母。 前程就是命運,原先算學的前程被王寬給斬斷了,可誰曾想賈平安隨后就接續了起來,而且前程更遠大。 若說原先算學的前程是羊腸小道,現在就是特娘的雙向四車道。 牛筆大發了! “祭酒!” 正在練字王寬皺眉,“何事?” 楊定遠進了值房,王寬見他面色慘白,就淡淡的道:“遇事有靜氣,否則如何教導學生?” 可楊定遠沒法靜氣! “祭酒,那賈平安引來了唐臨……” “戶部?”王寬略一思索,“戶部能要些人,可杯水車薪罷了。” “不!”楊定遠痛苦的道:“祭酒,唐臨答應戶部接手算學,每年還給他們一筆錢糧,算學的學生戶部每年挑選……” 毛筆落下,一個剛寫好的大字變成了太。 “你說什么?” 王寬一拍案幾,硯臺里的墨汁微微蕩漾。 鎮定就像是個屁,被他自己給放了。 王寬的眼中多了不敢置信,“戶部這般就是在冒險,會得罪吏部,賈平安是如何去懇求唐臨的?他用了何物來交換?” 楊定遠搖頭,他至今依舊覺得事兒很魔幻,“是唐臨主動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