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公。” 一個宮女突然靠攏,飛快說道:“有人說你是個兇徒。” 賈平安呵呵一笑,“多謝相告。不過賈某是不是兇徒,那些高麗人,吐蕃人,突厥人才有資格說。其他人……我賈平安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宮女腳下一停,呆呆的看著賈平安遠去。 身后有同伴過來,取笑道:“你這是春心萌動了,想勾搭武陽公?可都說他是個兇徒呢!胡運夫妻被他打折了雙腿,說是此刻還在嚎叫,好慘。哎!你這一臉震驚發春的是何意?” 宮女喃喃的道:“我賈平安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同伴也癡了。 隨即這話就在宮中傳播開來。 一個內侍負手而立,逼格滿滿的道:“我姚起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啪! 內侍捂著頭回身,卻是自己的上官。 上官兇神惡煞的道:“這話也是你能說的?沒有多次征伐,你也配說這等話?滾!” 內侍灰溜溜的走了,上官站在那里,不自覺的背著手,嘆道:“我王老二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寒風吹來,他干咳兩聲,覺著自己越發的憂郁了。 李弘也很憂郁。 “這便是你的作業?” 看看這個狗啃屎的字體吧,比賈師傅的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