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知道了這個詞的滋味。“我很貴。”他說。為什么這么說,他也不知道,總之,就是想這么做,想拔了她的爪子和牙齒,把這野貓圈養起來。“我就錢多。”說完,她雙手按在他肩上,低頭就把唇壓在他唇上,然后,為非作歹,一點章法都沒有,又啃又咬。滕瑛張嘴,讓她胡來了一會兒,捏著她的下巴拉開一點距離:“你給我記住了,”聲音沙啞,他湊近她耳邊,“是你睡了我。”她醉眼朦朧,眨了一下,又一下。“再問你一次,要不要睡我?”她懵得很,也醉得很,愣愣地,點了頭。“給你睡。”他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她瞪大了眼,盯著他的腿看:“你不是瘸子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瘸子能不能當鴨子。”他把她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這只野貓,他要定了。次日,天晴,太陽曬到了床尾,他才醒來,摸摸枕邊,觸到一片涼意,他猛然清醒,驚坐起來,看了看房間四處,哪里還有人影。床頭柜上,她留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他摸到煙盒,抽出來點了一根,好啊,睡完就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