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冷淡冷淡,該周全周全,進退有度,界限拿捏得很好。 像今天這樣關起門來對他潑口大罵,還是第一次。 只是—— 皇帝有一點猜錯了。 并不是趙胤挾裹白馬扶舟逼皇帝辦他的老丈人,而是白馬扶舟挾裹了他們。 但事以至此,趙胤無法辯解。 說什么都像是在狡辯。 而且,道雖不同,結果是一樣。 他令柴丘在午門外等候,原本也存了散席后,趁光啟帝高興,要一舉拿下張普的心思。只是他的計劃被白馬扶舟打亂,并提前了而已。 光啟帝罵完人,見趙胤一聲不吭,氣便消了些,冷著臉瞪他。 “你為何不說話?” 趙胤道:“臣無話可說。” 光啟帝的火氣又上來了,指著他道:“你就是不相信朕。不信朕與你是一條心要辦張普。敢情朕那日同你說的話,你全聽到狗肚里去了!” 趙胤面無表情。 光啟帝哼聲,“自己拿張凳子,坐到朕跟前來。” 趙胤抬頭,看他一眼。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