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倒是詹先生,因為并沒有得力的靠山,一路都在翰林院蹉跎,若不是后來舉全家之力走了門路,當了莊王侍講,又得了莊王的看重成了莊王府的長史,只怕比如今更要不如。 也難怪邵文勛這樣志得意滿。 詹先生壓住心里的酸意,很快就擺出一副笑臉:“殿下自然是有殿下的渠道,再說,當年廣平侯世子也就在晉中,那么巧,兩年后他從晉中卸任回京,就抱回個孩子,不管怎么說,總是太巧合了一些。” 如果是這么說的話,那倒是說的過去。 邵文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就聽見詹長史小心的問:“不知道王爺最近可有露什么口風?” 作為碩果僅存的有數的幾個宗室之一,汾陽王是最得元豐帝看重的,掌管著宗人府,說得上一句德高望重。 邵文勛卻搖了搖頭:“這樣重要的事,泰山向來是個謹慎的人,如何會宣之于口讓我們知道?” 詹長史聽出了他的不悅,急忙點了點頭附和:“是啊是啊,老王爺再忠君不過了,他老人家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事,也不會隨意告訴給咱們知道,是愚兄問的傻了,還請郡馬多包涵,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