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不服氣,想為魏淵辯解,話到嘴邊卻吐不出來,因為魏淵很坦然,確實有透露過這方面的想法。 “不對,魏淵是有些袖手旁觀,但頂多是放任自流,不關心也不插手,憑我自己本事去辦。” “你太小看魏淵了,此人以宦官之身執掌大權,以宦官之身統領數十萬大軍打贏山海關戰役,連鎮北王都被他壓了一頭。能力、手腕、心機都是當世一流。我敢肯定,就桑泊案而言,他知道的肯定比你多。” “....”許七安呆坐著半天沒說話。 果然是塑料父子情嗎? 金蓮道長審視著他,“不過我想不通,魏淵為何逼著你離開京城?他并不缺鷹爪。” 屋子里沉默半晌,金蓮道長插完刀想溜,“還有什么事情嗎。” “有!”許七安不放過薅羊毛的機會:“我想去平遠伯府一趟,但那里守備森嚴,我有手段進去,卻沒有無聲無息制服人的手段,想請道長幫忙。” “你想去找平遠伯的嫡子。”金蓮道長懂了。 “恒遠說過,師弟恒慧是被牙子拐走的,他不會無的放矢。既然現在找不到恒遠,那就先嘗試從平遠伯這里尋找突破口。”許七安說。 “可他已經死了。” “他還有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