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起先的女兒長女兒短,到后來的冷冷淡淡,最后干脆就不來探望了,甚至還調走了院里清秀的丫鬟和護院扈從。 也沒必要讓他們守著一個只剩半口氣的病秧子了不是。 “娘子以前多風光啊,教坊司頭牌,第一花魁,許銀鑼的相好。如今算是落魄了,也沒人來看她。許銀鑼也沒了音訊,很久很久沒來教坊司了。” “哼,一定是哪個賤人那紙人扎我家娘子。”丫鬟坐在火爐邊,一邊抹著淚,一邊憤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