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安能猜到的東西,她自然也能猜到,福妃案里,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她把信封放在桌上,淡淡道:“魏公出征前,讓我轉交給你的信。” 說完,她轉身離去。 跨出門檻,離開房間,她沒有立刻離開,于庭院中等待片刻,直到里頭傳來皇后撕心裂肺的哭聲。 聲聲泣血,痛徹心扉。 懷慶抬起頭,蕭索的秋日里,白色云層間,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溫和儒雅的男人。 魏公,你和她,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故事 . 許家,又一次來到云鹿書院,舉家避難。 許鈴音被嬸嬸拉拽著,不情不愿的登山,兩條淺淺的眉毛皺著,大聲質問:“娘,你又要送我來這里讀書么?” 嬸嬸沒好嬸沒好氣的說道:“不,我已經放棄你了。” 許鈴音用力蹦跶一下,眉開眼笑:“娘對我最好了。” 我怎么生了這么個沒出息的女兒.嬸嬸差點被她氣哭。 到了書院,他們輕車熟路的去了前兩次住過的小院。 安排好家人后,許七安和李妙真并肩離開院子,看見院長趙守站在不遠處,臉色嚴肅的看著他。 “魏淵出征前,囑托我保管兩件東西,讓我在適合的時候交給你。” 趙守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遞給許七安,道:“這是他留給你的信。” 另一件東西,他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