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可是陸李氏?” 大案后,傳來主審官威嚴的聲音。 “民婦就是。”老婦人顫聲道。 “抬起頭來。”那威嚴的聲音又說。 老婦人緩緩抬頭,看清了高坐大案后的官老爺的模樣,驚的差點叫出來,這位官老爺,正是不久前登門拜訪,教導她告御狀的那個中年男人。 “本官袁雄,你有何冤情,如實說來。” “民,民婦要說的,都寫在狀書上了。” “不夠,得再詳細一些。本官問你,你回答,不可隱瞞,明白嗎。” “是” “你丈夫陸震南,可有略賣人口,擄掠良家、孩童以及成年男子?” “絕無此事,民婦的丈夫是做布料生意的小商人,勤勤懇懇的良民,怎么會略賣人口呢。” “那為何人牙子組織的刀爺,一口咬定陸震南是組織里的頭目?” “民婦不知,民婦根本沒聽說過這個人,再說,當時我丈夫已經病故,全靠他們一張嘴污蔑,欺負死人不會說話。” “哦,欲加之罪。”袁雄點點頭,又問:“陸家被抄之后,你們又遭遇了什么?” “那些打更人,三天兩頭的來家里鬧事,索要錢財。” “哦,敲詐勒索,魚肉百姓。還有什么?” “他們還調戲我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