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磕頭道:“這次和他們沒有關系,是卑職防御上的一個漏洞,刺客是從水里過來的。” “水里?” 陳慶府中的小湖是和外面漕河相通,通過水底一道暗渠相連,暗渠上已經裝上手腕粗的鐵柵欄,他們怎么過得來? “你是說他們把暗渠鐵柵欄鋸斷了?” “沒有!他們沒有鋸斷鐵柵欄,而是繼續挖深,挖出一個一尺高的空檔,然后從這個空檔鉆進來,他們都很瘦,像蛇一樣,所以鉆得進來。” 陳慶著實無語了,為進自己府宅居然想到這個辦法。 “你先起來,這次我暫時沒有時間追究你,但我要知道,這些刺客從哪里來?和成都李逸被刺有沒有關系?據說逃走三人,這三人一定要給我抓住。” “這就是卑職要稟報的,三名逃走刺客已經抓住,但有兩人服毒自盡,還有一人在搶救中,另外毒箭卑職辨認過了,和射殺李知府,以及威脅種桓的毒箭完全一樣。” 陳慶眉頭一皺,“威脅種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