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庭的手已經從傅驍的肩膀放了下來,抓著手機的手指,因為過大的力道,指關節泛了白,整個人的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那是一種恐懼和害怕。 “南心在法國。”喬治的聲音傳來,顯得冷靜但是又看的出的慌亂,“她不想讓你們找到她,還刻意選擇在路上繞了幾圈,還換了護照。” “……” “但是南心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的。”喬治的聲音微微的哽咽了一下,“這樣的顛簸,再加上高空的環境,就算是頭等艙,加上醫療人員,也是沒辦法控制的。” “……” “我甚至沒想到會這么快的時間,在南心已抵達巴黎的時候,情況就已經發生了惡化。一下子難以控制。估計在途中,南心就已經撐不住了,但是她不說。” 喬治一字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