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詩理所當然的搖頭。 “那么,音樂也不會放棄您。” 老人將禮服放入他的手中,嚴肅地說:“這一份招待來自于您對藝術的衷心熱愛,不論其他。 這是對于您對藝術所奉獻的熱情所進行的微末褒獎,您當之無愧,且理所應當的應該享受這樣的尊容。” 說著,代表地獄聯合音樂協會的老人撫胸行禮,從容地說:“除非有一天您將這一切拋棄,否則我們就不會離您而去。” 槐詩沉默了許久,忍不住笑了:“這究竟是藝術的祝福還是詛咒啊?” “只是微不足道的招待而已。” 老人后退了一步,恭謹的離去。 槐詩回頭,看向桌子上那一套低調且莊嚴的禮服,許久之后,忍不住聳肩,換上了新的衣服。 對著鏡子照了一下。 于是鏡子里那個身著禮服的清秀少年沖著他咧嘴,露出微笑。 看上去有模有樣,令人愉快。 “久等了。” 槐詩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向著里面的少女點頭:“原小姐,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當原緣抬頭,看到面前煥然一新的槐詩時,頓時愣了一下,在老柳嫡傳的標準營業笑容之前沒有反應過來。 許久,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神。 “叫我原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