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枯瘦的中年男人,穿著名牌運動服,像是骷髏架子一樣,金色的頭發中摻雜著一些亞麻的灰色,兩顆眸子卻綠的驚人,眼窩深陷,視線鋒銳的嚇人。 像是貓頭鷹一樣。 “這誰?” “你今晚的目標。”使者說:“你不是想賺錢么?這個人,做掉,就有錢了。” “做掉?”槐詩不太懂這個瀛洲語代稱的意思。 而使者則干脆利落的抬起手,對著脖子比劃了一下。 槐詩縮了一下脖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沒必要那么殘忍吧?” “怕了?”使者輕聲笑了起來:“放心,這個家伙絕對是死不足惜的的那種,不需要有任何心里負擔。” “不,我的意思是,一定要割脖子么?” 槐詩疑惑的問,重新比劃了一下割脖子的那個手勢:“是不是要把腦袋帶回來?血粼粼的多不好看啊,裝個盒子應該比較好吧?” “……” 使者翻了個白眼:“總之弄死那個俄聯佬就對了,問那么多干嘛。” “好的。” 在槐詩點頭的瞬間,車停了。 透過玻璃上的防曬膜,就能夠看到漸漸升起的暮色中京都的燈紅酒綠,還有旁邊碩大的霓虹燈招牌。 ——愛莎之家。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