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雜種不是說要打過來么?” 他緩緩的回頭,端詳著每一張不安的面孔,輕聲問:“人呢?” “大……大概是……迷路了吧?” 有人鼓起勇氣回答,然后就在霰彈槍的巨響之中倒飛出去。 “迷路?!” 大政光昭瞪大眼睛,震怒咆哮:“迷路迷一晚上的么!打個車二十分鐘不到的距離,這么長時間,老子靠走路都能走到丹波內圈了!你們他媽的跟我說迷路?! 不是說那幫狗東西要來襲擊我們的嗎?” 他怒吼:“人吶?人吶?!” 無人回應。 只有遠方路過的烏鴉留下了嘎嘎的尖銳笑聲。 寂靜里,大政光昭看著那些惶恐的臉,忽然沒了發火的力氣。他疲憊的低下頭,丟下霰彈槍,轉身走出門外,坐在了臺階,凝視著門外漸漸流淌的車水馬龍。 有一種深切的悲憤從他的內心中泛起。 每次你都說要日狗,每次你都說要日狗……可狗每次都準備好了,結果你卻沒有來。 漫漫長夜,如此孤單。 “太過分了,竟然敢驢我……” 他抬起手,拭去眼角失落又辛酸的淚光。 在朝陽的照耀之下,大政光昭再度領會到了人間的彷徨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