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玩笑話恐怕他們也不會當真。 在短暫的感慨了一番命運無常之后,老太太就再沒計較太多。 “發起賭局的是誰?”伊芙琳最后問道:“李清?馬庫斯?還是奧拉夫?” “是我。” 來自外交官的沙啞聲音從棋盤之外傳來:“能見到您真好,恰舍爾教授。” “竟然還活著啊,馬庫斯。”伊芙琳沉默了許久,憐憫的輕嘆:“這么多年,辛苦你了。” “分內之勞而已。” 馬庫斯回答,像是笑著一樣:“總有使命的,教授。” “就別對死了之后還被拉出來干活兒的人說什么使命啦。” 伊芙琳搖頭,感懷輕嘆,卻并沒有再說什么。 在詳細了解過了情況之后,她便開始著手整理背包中的工具和儲備,很快,清點完畢,并沒有找到什么之前所存留下的素材。便只能從椅子上起身,看向周圍。 在風沙之下,那一具蒼白而古老的骨骼。 還有層層花草之中,早已經被覆蓋了的小小凸起。 “這是誰的?”她問,“還弄的挺別致。” 槐詩舉手。 “介意給我用用么?”老人問道:“我需要一些素材。” “您請隨意。”槐詩毫不在意,“需要我把這些礙事兒的玩意兒摘了么?” “不用,就這個樣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