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步很輕,開門出屋,在院子里看了一眼暖房里的花。 “哼,經不得風雨的美麗。” 女人緩緩走到路邊,上了一輛停在那兒的汽車。 面色沉靜的發動了汽車,一路行駛。隨著汽車的行駛,遠處的海岸線越發的清晰。 腦子里一遍遍在回想昔年第一次坐在那個家伙面前的對話。 “你叫什么名字?” “魚鼐棠。” “酸菜魚的魚嘛?” “……是的。” “大白兔奶糖的奶糖?” “不是,是鼐!大鼎的意思,古代天子用的禮器,九鼎知道嘛?” “……不知道啊,哪個字?寫給我看看。” “…………”提筆…… “哦,這個鼐啊。糖呢?” “海棠的棠!!” “……哦,鼐棠……NT,咦,以后就叫你牛頭吧!” “還不如奶糖好聽呢!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