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我成龍傲天了!(十八)
“怎么了?”慕容生也察覺到了。
本來要問清楚,可是卻被弟弟打斷。
“兄長。”慕容溪跑回來,一改昨日的悲戚,反而興高采烈的笑道,“兄長你不要走,我不要這御劍山莊了你不要走,我不會和你搶莫少俠了。”
“什么?”
慕容溪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撒起嬌,“兄長!兄長你不要走,我想開了我不要莫少俠了,我昨天晚上想了很多,其實(shí)我確實(shí)得到不少,不應(yīng)該再為難你。”
“當(dāng)真?”慕容生還是不信,昨天溪兒的還一臉堅(jiān)持的要陽陽,怎么一個(gè)晚上而已,就轉(zhuǎn)變那么大。
不得不讓人懷疑。
“既然溪兒想開了那也好。”莫之陽主動上來打圓場,笑道,“畢竟你們是兄弟。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們因?yàn)槲音[僵。”
“兄長對不起,我以后都不會犯渾了。”
有人認(rèn)錯(cuò),有人打圓場,慕容生也不想讓兩所有人不高興,便接下這道歉,“無妨,年輕氣盛是常事。”
“謝謝兄長。”
本來應(yīng)該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所有人都高興,就莫之陽和慕容生興致平平。兩個(gè)人都不得已在這大團(tuán)圓的氛圍里被迫揚(yáng)起嘴角。
等兩人回到房間,慕容生關(guān)上房門時(shí)臉色沉下來,一回頭便看到同樣情緒的陽陽,“陽陽也不高興嗎?”
本來所有人都高興,他也理應(yīng)高興才是。
“阿生不也是不高興嘛。”莫之陽走到他跟前,張開手將人緊緊抱住,試圖安慰,“我記得昨晚你跟我說這天下好多好地方,如今不能去看,你不高興我又怎么會高興?”
慕容生眼淚一熱,從未想過有人真的會在意自己,從前父親在意的就是御劍山莊,母親在意的是溪兒。
“人生多不能遂愿,我能做的便是陪你一起過好這不遂愿的一生。”莫之陽把頭枕在老色批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那陽陽要在我身后,莫讓風(fēng)霜沾到你。”慕容生抱緊懷里的人,那么多年的困苦總沒有白挨,還好是他,理應(yīng)是他。
肌膚相貼是愛,但心靈相通更是求而不得的際遇。
可莫之陽擔(dān)心的不僅僅是這個(gè),老色批若是知道真相的話,怕是會難過。
莫之陽不走了,楚隱閑和張靖都松口氣,這條命總算能保住,也是好事。
此事之后,那慕容溪當(dāng)真就正常不少,反正做什么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慕容生起先不放心,但后來也就好了。
等到肖湘和魏焱回來,來的時(shí)候剛好下了大雨,夜色雨夜,莫之陽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邊的滂沱大雨心有所想。
“主子。”
這一聲在雨夜中并不突兀,可莫之陽還是聽到,抬頭望去是魏焱背著肖湘回來了。
“主子!”魏焱一躍到廊下,總算是找到片干地方,彎腰將背上的肖湘放下,“鞋襪濕了嗎?”
肖湘只顧著拿手帕給他擦頭上的水,搖搖頭,“沒有。”
這兩人感情倒挺好的,莫之陽也不打攪,靠在窗戶邊瞧著兩人卿卿我我的,很是滿意。魏焱很細(xì)心,肖湘的鞋子都是干的,想來是背了一路。
總算,還是肖湘心細(xì)發(fā)現(xiàn)了不妥,看到主子一臉笑意的盯著兩人,臉?biāo)查g紅起來,害羞低下頭,“主子。”
“嗯,辛苦了。”莫之陽搖著紙扇,半斜著身子靠在窗沿上,“這一路有什么艱難險(xiǎn)阻嗎?”
“沒有,只是送他到家的時(shí)候韓晚死都要跟來,但因?yàn)椴粫涔途捅晃覀儊G下了。”說來魏焱也是服氣主子,那么多人對主子傾心的。
“那便好。”看來韓晚不是那個(gè)人派來的,莫之陽仰頭看著大雨,“魏焱,你去幫我一個(gè)地方找找有沒有密道或者是什么的。”
肖湘:“密道?”
“我需要查清一件事,這件事誰都不要提起,知道嗎?”如果查清楚的話,莫之陽再思考怎么解決吧,至少不要傷到老色批。
“若是要找密道之類的東西,還是我和魏焱一起去吧,我心細(xì)他有些粗心。”肖湘總是舍不得和人分開。